返回第十六章 安平古堡  澐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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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毓璇和我决定先解决民生问题,我们来到「东兴洋行」吃午餐。之前只要来到安平,通常都是选择在那家着名的虾捲老店用餐,但今天我想安慰自己接连经歷两起命案所受到的惊吓,也想补偿过去一整天以来的辛苦奔波,所以打算来一顿德国大餐犒劳自己。

老榕佔据的庭院之中,矗立着一栋单层西式洋楼,正面回廊是砖砌的五孔拱形墙柱,簷廊外围是绿釉瓶栏,为了防止潮湿,洋楼以珊瑚礁石砌筑基台、垫高楼板。与不远处那栋纯粹西式建筑的「德记洋行」相比,红砖墙柱、绿釉廊栏的「东兴洋行」,更增添一分中式风格。

东兴洋行原属德商,洋行内目前设置有清末台湾產业、安平贸易以及德商风貌的相关主题展览。庭院榕荫底下,除了开闢成庭园餐厅,更有乐团现场演唱,也算是古蹟活化的范例之一。

我们拾阶而上,在回廊下选了一个倚着绿栏的座位坐了下来。在这一栋德商洋行中,吃着德国猪脚与日耳曼香肠,再喝上一杯冰凉的德国啤酒,颇有兴味。

自从昨晚和那辆黑色休旅车在台南市区中追逐之后,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稍有放松。或许是啤酒中些微酒精起的作用吧!微微海风徐徐吹来,感觉睡意渐浓。

感染了这股悠间的氛围,毓璇也索性从帆布包中拿出昨日下午拜访陈德聚堂时,那位管理员老先生送给她的「台湾船拼图」,上头的图像是戎克船各部构造的长宽比例。毓璇拆开了塑胶封套,将拼图倒出打乱,开始一片一片拼回。拼图不过百片左右,所以不一会儿,已拼出了雏形。

背包里此时传来手机铃声。我拿起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是来电者,是柯伯伯。

「喂!是澐杰吗?我是柯伯伯。」

「柯伯伯!我是澐杰,找我有事吗?」

「澐杰,我刚才到学校找你,你同学说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看见过你了。我不是要你尽量待在警方可以随时找得到你的地方吗?」

其实我一直相当排斥柯伯伯的这个要求,那就好像是真的把我当成嫌疑犯看待。所以此刻,一股不满的情绪油然而生。

「你怎能期望我一直待在学校?我的手机开着,警方随时可以联络得上我。有什么事吗?」

我儘可能压抑情绪,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明显带有怒气。

「有三件事通知你。第一件事是,歷史系研究室的那起命案,刚刚已经由刑事局接手了,负责侦办此案的刑警对于我让你进入命案现场感到相当不高兴。急着要找你的,其实是这位刑警。」

「柯伯伯你为什么不对刑警隐瞒我进去命案现场这件事?」

「我无法隐瞒啊!因为现场有样东西不见了,我只好坦承我让警方以外的人进入过命案现场。澐杰,这就是那位刑警找你的原因,他认为那面铜牌在你那里。」

听柯伯伯的口气,显然他对铜牌遗失这件事也颇为生气,他一定认为我背叛了他。但我心里纳闷的是,为何这位刑警能发现命案现场少了这样东西。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共洪和合」令牌,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话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但我随即想起了昨晚被跟踪一事,心里对不起柯伯伯的愧疚感,又马上被忿怒给掩盖了起来。

「柯伯伯!你告诉那位刑警,明天我会主动和他联络。但我想问你一件事,昨天警方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跟踪?什么跟踪?」

「昨天傍晚,我发现有人跟踪我。起先我怀疑可能是命案的兇手,但是后来想想,也有可能是警方的人,因为毓璇,就是和我一起接受警方侦讯的那位林同学,说她看见那位跟踪者曾经和在命案现场待命的警员谈话。柯伯伯,你该不会派人跟踪我吧!」

「听着,澐杰。刑事局方面我不清楚,但我这边真的没有派人跟踪你。你可以把跟踪者的特徵告诉我,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还有,我希望命案现场遗失的铜牌不是你拿走的,但如果东西真的在你手上,我拜託你儘快把它送回来。」

我正打算向柯伯伯详述那位黑色休旅车驾驶的特徵,但柯伯伯却继续说起预计通知我的第二件事。

「还有一件事,何教授失踪了,就在今天你和林小姐探望过他之后。」

柯伯伯的话像是五雷轰顶,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衝击着我的心脏。

「今早你们离开何教授病房后不久,有一位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向在病房门口留守的员警说要探视何教授隔壁病床的病人。员警让他进去之后没多久,护理站发现何教授的生命跡象监测器读值异常,何教授失去了生命跡象,于是医护人员紧急衝进了病房,将何教授移往急救室进行急救,留守的员警也跟了过去。但是等到病人的生命跡象恢復稳定,员警这才发现躺在急救室里的根本就不是何教授,而是何教授隔壁病床的那位老先生。因为事发时现场一阵慌乱,留守的员警一时也没有查看清楚,等回到何教授的病房时,何教授以及那位探病的年轻人,都已不知去向。后来警方调出了医院的监视器画面,发现那个年轻人趁着医护人员以及员警推着被他们误认为是何教授的病人离开之后,也随即以轮椅将何教授带离了病房,想必那个年轻人一进入病房,就将何教授与老先生调包了。监视器画面里,何教授被包裹着毛毯,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被那个年轻人推着离开医院,丝毫没有挣扎的跡象,我们怀疑何教授可能被下药迷昏了。」

(遭了!带走何昊雄教授的应该就是杀害陈文钦教授的兇手,他该不会是想灭口吧?)

我随即回想起那位在电梯门口撞到毓璇的男子,脑海中浮现电梯门关起那一瞬间的影像,以及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瘦高身影。不知为何,那脑海中的身影渐感熟悉,原本鸭舌帽底下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庞,也越来越清晰。是陈文钦教授的研究生,曾嘉泰。

心情从担忧转为振奋,我的怀疑是对的,曾嘉泰果然和整起事件有关。正当我准备要告诉柯伯伯这个发现,好洗刷毓璇和我的嫌疑,柯伯伯却紧接着说出最后一件令我不知如何辩解的消息。

「澐杰,我想等不及明天你与警方联系了,有些事情需要你马上出面说明,除了铜牌的事情之外,袭击何教授的兇器的指纹检验报告刚才出炉,上头只查验到陈教授与你的清晰指纹,这表示近期只有你与陈教授曾经触摸过那个剑狮雕塑。当然兇手也有可能是戴着手套行兇,但警方还是必须请你协助釐清几个疑点,包括那天晚上的行踪。你就乖乖待在安平古堡不要离开,我会派人过去接你。」柯伯伯说。

我握着手机,张着口试图吐出几个字,却不知道该对电话另一头的柯伯伯说些什么,就这样僵冻住了好几秒鐘。

「啊!」

原本正在拼图的毓璇,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唤醒我的意识,却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掉到香肠拼盘里。

「怎么回事?」

「你看这个。」

毓璇手上拿了块拼图,递给我。那块拼图上写着八个字。

《艫高三间四尺八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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