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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我那。”

“不要...”她眼泪还是流个不止,“我...我不去了。”

窗外路灯的光渐渐远去,车子拐进一条静谧的林荫路。许琛住在一个前年刚建成的别墅区,号称寸土寸金,单价直逼一线城市,到现在也没几个人入住。

车载音响改装过,音质浑厚流畅,播放着一首很老的rap。周月不记得自己听过这首歌,但对旋律和节奏都莫名的很熟悉。

周月吸着鼻子,抽抽搭搭地不敢再哭出声,怕许琛又兽性大发。他淡淡看过来一眼,将车停在路边。

周月赶紧解开安全带,车门却上了锁,她惊讶地看着他,两眼泪汪汪地可怜极了,“许琛...”

“嗯,”他从中控台的盒子里拿出柔湿巾,转过她的脸,仔细地给她擦着眼泪。

任谁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心也会不受控制地狂跳,周月在心里警告自己命只有一条,低着头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脸。

许琛丢开手里的柔湿巾,握住她的手腕,手心里不知道是柔湿巾残留的水,还是她的眼泪,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像是能浸透到骨头里一样凉。

“这是什么时候割的?”

两道凸起的疤痕位于纤细的手腕内侧,靠近手掌处到那道颜色更深一些。那片皮肤被他揉搓的又红又肿,她皮肤白,疤痕就更加显眼。

猛地看上去像是直接割断了皮肤下面的动脉血管,接上了一只假的手。

他的手指沿着她腕上的疤痕滑动,并不实际触摸,周月看到他的指尖在颤,有情绪失控的迹象。

她慌张地抽回手,“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周月之前就见过他对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发呆,有时候在床上还会又亲又舔。她怀疑他对这些疤有奇怪的癖好。

“我问的是这一道,”他指着离手臂近的那条,声音竟然在抖,“这是什么时候割的?”

周月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

有些伤痕无法袒露于他人。她懂得这个道理。把伤口给别人看,并不能减轻痛苦,只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当时有多软弱。

“不是怕死吗,”许琛转过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割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怕死了?”

车内没开灯,路边不太明亮的路灯与月光照进窗户里,他低着头,光线从挡风玻璃进来,上半张脸在明处,眼睛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疯狂的火。

这火快要将周月烧成灰烬。她后退着,背抵着车门。怎么都逃不开。

安全带具有极佳的伸展性与束缚性,许琛压着她乱踢的双腿,反绑双手,俯身贴着她因为挣扎弓起的背,“刚刚的感觉记住了吗?”

割腕的致死率很低,因此很多求死者会同时服用安眠药。在经历过切开血管的短暂痛苦后,他们往往会进入昏迷,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中死亡。

窒息,飙车。

肺部缺氧,心跳快到爆炸,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但神智却只能异常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肉体无比痛苦。

记住了吗?这种直接面临死亡,万劫不复的感觉。

“以后还想死吗。”

周月哭声凄惨,都盖过了车上放的音乐,她浑身都抖,“不想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呜呜,她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

许琛吻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耳廓将小巧的耳垂吸入口中,轻轻地舔咬着,“宝宝,哭得真好听。”

周月被放在座椅里,小声啜泣着仰起头看许琛擦手的动作。

月光落在他的指尖,湿巾留下的水痕呈现出一种淡粉色的玉色。修长的手指有着清瘦的骨相,但具有力量感,皮肤白皙的同时透着健康的粉色。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与指节却又覆盖着长年累月才会生出的茧子。

茧子抚摸时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痒,就像在皮肤里埋下了无数根透明的线,每一根都流通细微的电流。

那种触感在身体里时更加令人沉迷,周月哭泣的声音越来越低,脸却越来越红。

许琛丢开湿巾,吻了吻她泪汪汪的眼睫,将她被捆着的手拉高,置于头顶,“宝宝想到什么了。”

周月拧着身子,把红了的脸贴进散发着皮革味道的椅背里,“我什么也没想...你快放开我,你绑得我好疼,啊...”

乱动的双腿被抬起,再分别向两侧打开。因为空间有限,一条腿被架在方向盘上。周月轻叫一声,微凉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运动裤的抽绳,沿着湿润的内裤边缘抚摸了一圈。

“嗯...”周月仰起脖子,修长的颈形成柔弱的弧度。

她的娇喘和呻吟,是对他的嘉许。

许琛的另一只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挤进本就紧的内衣里,抓着嫩乳拨按压乳头。

感受到那层包裹着小穴的布料更加泥泞,他把人搂起来,舔舐着指尖的水迹,“宝宝下面的眼泪也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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