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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再张开点,老公让你夹得难受……”

何泠泠的脸侧已有泪痕,晶莹的泪珠凝在她的睫上,白皙赛雪的脸上因情动涨起了不太自然的红晕。

窗外是松影浮动,今日有雨,虽是小雨,却淅淅沥沥地有了冷意,万俟缚泽怕她着凉,竟令人燃起了楼下客厅的壁炉。明明现在才是秋天。

她不喜欢秋天,因为秋天对于阿言哥哥太难熬了些——他的腿会痛,她也会痛。她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阿言哥哥,那个即便残疾仍旧待人接物始终温润如玉的男子,那个从小哄着她疼着她的男子,那个……从来不会像他一样欺辱她的男子,那个她曾深深爱过,不敢再爱的邻家哥哥……

许是察觉出她的走神,万俟缚泽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小脸,虎口正卡在她的下巴处。因为动情,他的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嘶哑。

这下她面向了他。

和夜晚不同,她只需微微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那耸动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她那么讨厌他,可想到这里,她还是觉到一阵春潮涌动,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啊……”

他凑到她耳边:“何泠泠,你不乖。”

她再恨他也难以否认,很少有人把她的名字念得这样好听。也很少有人能让她这样厌恶与怨恨。

她恨他的欺辱霸道,她恨他让她与阿言哥哥分开。

因为太紧,那一根欲望只能进到半路便退出来,带出丝丝蜜液。

何泠泠用细弱如藕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有些红的眼睛看向他。面前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脸,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几乎有魔力,让人一旦望过去,就会深陷其中。立挺如刀削的鼻子也许是天神赐予的,那张漂亮柔软的唇曾让她在无数个深夜达到高潮。

他生得漂亮,却又有着那么凛冽的气质,只有眼角的痣,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柔和。

越漂亮的蘑菇毒性就越大,只有她知道,他有多漂亮,就有多危险。而她,也最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一击即中。

她轻扬起细长如天鹅颈的脖子,柔软的双乳贴到了他微凉的前胸,引得他与她同时一阵战栗。

这一瞬间他们贴的如此近,却又离得那么远:“我在想谁你知道的,不是吗?”

那么柔软的唇,却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她最是牙尖嘴利。

万俟缚泽似乎愣了一瞬,他的眼睛漆黑一片,愈加深邃,恍若有杀意浮现在其中,可是接着他却勾起唇角。

他确实是对她太客气了些。

何泠泠的一条腿几乎是被他掰折了过去,直压在她的乳前,她轻呼一声,感觉身下一片凉意,粉嫩如花的穴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啊”地一声,内心一阵慌张,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混蛋”,却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用一只手紧紧按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撸了一下身下的一根,她分明看见那里又涨大了一圈,青筋裸露,在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制止身前的人,她便被他整个贯穿。

几乎是撕裂般的被他进入,随后是让她要昏厥过去的痛。

他没有管她,坚硬的下腹猛烈地撞在那一对浑圆雪嫩的娇臀上,一室令人脸红娇羞的拍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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