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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今夜彭少注定只能坐在车后座陪女孩回家。

大概是哭累了,在车停下后,萧筱还在睡。彭杰示意司机去开门,然后将女孩一路抱回了顶楼公寓。

但刚沾上床,萧筱就醒了,极其防备地看着他,彭杰觉得好笑,举起手在耳朵两边,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然后转身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澡,睡沙发。

动作行云流水,等萧筱缓过劲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萧筱揉了揉眼睛,挪动脚步去了浴室,默默反锁门,卸妆洗澡护肤吹头发,折腾到半夜一点半才再次上床,躺了一会儿又下床,把主卧门反锁后才安心入睡。

这边夜生活落下帷幕,酒吧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

祁樾将一楼推着兔子老师去厕所的两个男人打成了重伤,安保善后的时候,祁小少爷抓住兔子老师,把人抓到了酒吧旁的星级酒店,说什么也要老师负责他为她“见义勇为”而受伤的脸。

不过就是一点点擦伤,祁樾却非要说自己毁容了,不肯放阮音走。

可明明他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让她去换所谓的工作服(兔子装),不对她动手动脚,不强吻她,她用得着穿着粘着兔尾巴的紧身包裙,戴着兔耳,在一楼舞池穿越人群,拼命往外跑吗?

但祁樾不管。他任性惯了,什么都唾手可得,根本听不懂任何形式的拒绝。

阮音头疼,后悔答应在上课时和祁樾打赌,后悔和他一起去酒吧,更后悔现在被他拉到酒店。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十七岁少年的心思,一心只想要赶紧离开,回医院照顾母亲。

但祁樾到底是最像祁致远的儿子,耳濡目染,骨子里自知打蛇打七寸。女孩推拉时的“医院”二字,点醒了除了钱和皮囊,还一无所有的纨绔小少爷,让他玩起了自己向来不屑的霸道总裁套路,不仅威逼利诱,还强取豪夺。

兔子老师打翻的一瓶酒,足以支撑她去留学的所有费用。这笔钱可以是雪上加霜的债物,也可以是救人于水生火热的浮木。

很多年后,在祁家,依旧有恶意的外戚阴阳怪气,问阮音怎么攀上这棵祁家最受宠的儿子。

大概是她当下确实别无选择,而十七岁的祁樾又给的太多了。

不接受,他放话病床上的母亲将无处可去,更别提治病救命。接受,她终于可以从三份兼职里喘息片刻,不至于在之后的学期,又因为出勤率,哪怕考再高的分数,还是逃离不了挂科的命运。

从助教老师,到家教,再到情人,即将大三的阮音也没想过短暂繁忙的暑假,会以这样的巨变结尾,开启了完全无法想象的人生。

她从来没想过二十岁的自己,会在十七岁学生的身下,出卖身体,甚至在未来,出卖灵魂。

纯白色的床单,点点梅花盛开。

阮音哭得厉害,不是矫情失去所谓的第一次,不是悲戚自己沦为出卖身体的妓女,而是纯粹被疼哭了。可很快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哪怕昏过去时,身上那只泰迪精的腰也还在疯狂挺动,好似永远不知疲倦。

泰迪骑着兔子精,就这么干了整整一夜。

而这一夜之后,兔子精让泰迪逐渐上瘾。

第二天,c市暴雨,顶楼公寓的窗外电闪雷鸣,彭杰索性在家办公,视频会议结束后,喝了杯咖啡,才踱步上楼。

男人拧了拧门,门没开。似乎是不信,他又拧了拧,可惜还是没开。

彭杰笑着看向门把手,本应毫无动摇的内心,却在此刻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躁意,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欲求不满”的躁动,毕竟昨晚的他到最后也没有任何纾解。

手背上的青筋下意识暴起,门把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实木地板上。门开了,房间里有些昏暗,女孩睡在薄被之上,睡裙不知怎么卷得特别高,简单也挂在手肘,露出那薄薄一层小肚子,和小小一团左胸乳,白嫩之上是难得一见的裸粉色。

开视频会议的小彭总向来很接地气,上半身衬衫,下半身丝绸睡裤,赤裸着脚一步步靠近,毫无声息。

他将裤子微微下拉,露出纯黑色的内裤,把一大早晨勃后却得不到抚慰的家伙拿出来,用手随便撸动两下便彻底苏醒。昨晚女孩情绪的插曲,没有被此刻的男人过度推敲,而他那内心深处细微的情绪,更没有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记。

此时此刻,彭杰只想把昨晚的事情做完。

包裹着饱满臀部的内裤很快就只是挂在一条腿上,而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女孩的腿间浅浅抽插,插到女孩半梦半醒,娇哼着夹腿,彭杰才把人的双腿压成m字,提供了强行唤醒服务。

粗壮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扩张不够充分的小穴吃的自然是有些辛苦,女孩颤颤巍巍的睫毛终于扬起,微红的眼眶是昨夜的痕迹。

昏暗中,萧筱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撞向了床头的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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